羚央

大型爬墙史,随机爬过来爬过去,我又爬墙了

【2top友情向】最佳损友

        天气已经彻底冷下来了,中居呼出一口白气搓着手弯身走进很久没有来过的小酒馆,女将的欢迎光临说到一半,笑脸也变得微妙起来,半晌又展现出更加真切的笑容,中居有些不自在的看着这张有些陌生的脸:“那个,之前的老板娘呢?”女将一时表情更加难以言喻,终于还是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您说的是我祖母吗?祖母她年龄大了,没办法继续工作了,现在回青森的老家去了。啊,不过祖母到现在还经常提起中居先生和……你们的事情。”两个人尴尬地对视了一阵,最后还是女将先恢复了营业模式,微笑着给他引了路,点单以后就离开了。
  啊,难办了。中居想着。他环视着这家看起来似是熟悉但到底是陌生了的小酒馆,画报不是松田圣子的了,店里的收音机换成了挂式的电视机,经常放的吱吱呀呀老歌和落语变成了最新的电视剧,中居发愣地看着电视机里的人,啊,这个人也变了很多呢。一时间脑子里闪过的那段最糟糕的日子的碎片,他抿了抿唇,有些后悔这次过来了。女将及时端来的啤酒打断了中居落荒而逃的想法,他不尴不尬的道了谢,然后坐在清冷小店角落里和女将一起看电视。
  话说回来这家伙是真的很厉害啊,中居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啤酒,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和现在最火的后辈的合作看的人热血沸腾,后辈也是个不错的家伙,但是比起那个老家伙还是差了点火候啊。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也是啊,都是快五十的老头子了,经历了风风雨雨的那么些年,就算是当年最为稚嫩的那几个小的也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他和那家伙就算是放手也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了。嘛,不甘心总是有的,不甘心总是不甘心的,中居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他想到了很多,从少年队后面伴舞的日子,到结成的那天登台,再到第一次有自己的番组,第一次出席红白,第一次队里面有人拿奖,然后是森,是吾郎,是刚。啊,不行,感觉自己快哭了。
  到底是老了啊,中居想着,自己年轻的时候可没有那么脆弱,只有老年人才会一想到年轻的辉煌就泪流个不停吧。中居想到等会要来的人还是搓了把脸,追加了一杯烧酒,这回只是放在桌上,以免等会那家伙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醉如烂泥地倒在桌上。酒馆啊,他们也演过这样的短剧呢,那个时候是真的开心啊,虽然很忙,但是年轻人总是有用不完的激情,又有志同道合的同伴在身边的时候,总有种无所畏惧的错觉。可是最初的刺激紧张慢慢变成了日常,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少,直到那家伙给自己来了个大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自己当时,当那个家伙久违的用一种忐忑的样子看着自己,说出:“我要结婚了。”啊啊,这样可不行啊,中居想着,这家伙可是木村拓哉啊,这么没有自信的表情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总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句恭喜已经脱口而出了,等他觉得这样不太好的时候又看到那家伙开心的脸,那句“那smap怎么办?”就吞了回去。别小看他了,他可是木拓的最强同级生,既然自己的兄弟说了要结婚,那自己就和他们一起扛着,不都是这样的吗,森的时候也是,之后的吾郎和刚的时候也是,他们可是一起度过了28年伙伴啊。
  中居觉得自己已经醉了。电视机里的人影晃来晃去,和那些混蛋家伙们的过往也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最后定格在了最后五人齐聚时大家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上。
  这时候酒馆的门帘被撩开,冷风趁机闯入,一下子驱散了混着醉意的温暖,来人笑着道歉:“不好意思,等久了吧?”
  不知为何,明明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家伙的脸和那个前桌的少年重合,他向来人举杯笑道:“我等了你三十年啦!”
  老友,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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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看了b站的兔替最佳损友,感触颇多,听着歌写了一个小短篇。s团的团爱是毋庸置疑的,希望周围的朋友们不要因为喜欢他们互相攻击了。现在我对他们最好的期望就是在一切都风平浪静后还能一起到年轻时常去的小酒馆喝喝酒,聊聊天。 
     最近降温了,大家保重身体啊,说着裹紧了我和居居的小被几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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